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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令兵部官员难以接受,即便暂代者乃是眼下兵部的左侍郎崔敦礼,甚至崔敦礼本身的威望也不低,依旧让官员们觉得这很不公平,因为所谓的对房俊的指控根本就是长孙无忌自说自话,完全没有任何证据。
事实上长孙无忌如此“诬陷”房俊也不是首次了,之前便曾经发生过不止一次类似事件,最后都证明了完全是长孙无忌无中生有、蓄意构陷。
兵部官员闹腾不休,整个衙门已经陷入瘫痪,不少人甚至在召集同僚,打算一起前往皇宫“叩阙请愿”,还给房俊一个清白。
房俊一看这沸反盈天的架势,赶紧将几位主事、郎中尽皆叫到值房之中,好生安抚一番,否则这些大大小小的官员保不齐就能闹出点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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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国公府。
正堂之中,萧瑀蹙眉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长孙无忌,面色阴沉心中不爽至极点,忍不住道:“辅机啊,你我虽然份属同僚,但实则相交多年,堪称知己。如今贵府正操办丧事,便这般前来拜访,未免有些不妥。”
红事白事,讲究极多。
虽然长孙无忌死的是儿子,身上并无孝服在身,可到底是家中操办丧事,这般毫不避讳的登上别人家的厅堂,风俗之中是绝对不被许可的,甚至会被别人认为将晦气带来。
放在民间,遇到脾气暴躁的跟你兑命都有可能!
若非担心着远在漠北的长子如今正处于关陇贵族的威胁之下,先前又在朝堂之上配合李绩驳斥了长孙无忌提出的继任兵部尚书的人选,此刻萧瑀老早就让人将长孙无忌给撵出去了!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长孙无忌对于萧瑀的愤怒视而不见,反倒是淡定得很,缓缓说道:“先别说吾之失礼,吾倒是要问一问宋国公,为何对先前之协商食言,难道当真不在乎令公子的性命安危?”
萧瑀原本还保持着几分克制,闻听此言,面色愈发难看,强抑着愤怒,冷冷道:“在下不知赵国公何出此言,更不知先前与赵国公又有何协商?至于是否食言,更是不知所谓!赵国公谈及犬子性命安危,在下是否可以认为,您是在口出威胁?”
长孙无忌微微颔首,看着面前茶杯里澄亮的茶汤,道:“宋国公可以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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